黄彤楣 发表于 2019-4-15 13:15:41

东南亚遗术:养小鬼,上佛牌,下降头等灵异经历

十年前,和干爹干妈哥哥一家同去泰国旅行。
  途经清迈,必要去双龙寺,干爹干妈进殿参观,由当地一位世交的华侨叔叔带着我和哥哥。我俩转的无趣,在外面看恢弘的金碧殿堂,久了也无趣,就趁着人多,四处乱窜,你追我跑。叔叔急也急不来,猛喊小心不要乱跑。一路却无人阻拦,也怪不懂泰语,根本不知进到寺中哪个地方的时候,有不知名的僧人突然冒出来,披着褐红色的袈裟,半裸上身,话也不说,只递给哥哥一块做工精美的佛牌,其中有仙女坐在花上,花瓣片片细致无以复加,微毫毕现,反面亦如是。我们持着佛牌细看,僧人早就没有影了,便当做是传说中的有缘人,将这件宝贝送给了哥哥。
回到大殿出口,同行的华侨叔叔早找我们急的跳脚,问去了哪里,答只是四处跑跑而已,时间却已过了一小时。待他看见哥哥手持佛牌,连问从哪里得来。知道缘由后,却大叫不好,满脸懊恼焦躁,说这个不能接,不该接,直呼这下糟了。我心里本来就羡慕又嫉妒,干脆出声讨要,好东西为什么不能要?哥哥虽然不舍心疼,却还是给我了。华侨叔叔看着我们如此这般,却仿佛舒了一口气,连声问我是否真的接受。我当然接受,立马说好。叔叔叫我们待会儿不可说是有人送给哥哥,只说是送我的。干爹干妈从殿中出来,华侨叔叔说有人送我一块佛牌,完全没有之前的紧张了。干爹干妈看了,也称好看。
 正和哥哥从双龙寺开心出来,路遇一个蓬头垢面,嘴部被缝住的乞丐,干妈施舍了他一袋食物,对方却完全无视,却也不离开,只是跟着,问他要什么,他指来划去,干爹干妈哥哥叔叔都不懂,我却仿佛天然有知,他要的就是我攥在手上的佛牌,这时一个不备居然被他欺身过来,上手就要给我抢去。


 那时候我年纪尚小,不过十岁,看那乞丐一身污秽,臭气熏天,脸上长满突出如指头的肉包,不由吓得松手。佛牌就这样滑落,被那乞丐给一把抓去往嘴上一抹,不知是如何吞进了嘴里,被缝住的嘴唇翕动,腮帮子嚼得嘎嘣响。前后不过数秒钟,大家都没反应过来,我经不得这么一吓,又气又怕,居然就晕过去了。

  醒来是在酒店房间,干妈和哥哥陪着我,佛牌自然是没有的了,趁干妈去给我们买吃食,哥哥偷偷往我手心塞了一枚玉佩,叫我立刻戴起来。那玉佩不似普通玉石,触感竟是温润的。


 摸到这块玉,突然有种感念,说不出道不明,也就此作罢。只是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发烧,呕吐,拉肚子。干爹干妈还有哥哥都很紧张,尤其是干妈,问哥哥是不是带我吃了不干净的东西。当时感觉人已经虚的不行了,这时候那个叔叔不得不说,当时在庙里收佛牌的事情。

  在泰国的寺庙中,佛牌不是随便能给,随便能收的。送出佛牌包含了僧人的祝力,收下佛牌的人如果不能遵照僧人的愿望,戒荤腥,存善念,就会被佛牌反噬。
  但有的僧人并不是通过佛牌寄福给别人,而是传承一种意愿。


 只可怜哥哥,年纪那么小,爸妈就离婚了,家里的钱也被人算计走,不得不去香港投靠干妈的亲戚,寄人篱下不论在什么豪门,都不是什么好生活。

  我家也是从那时候开始,有一段不长不短的低谷,直到一年之后遇到师傅才好转了起来。


楼主所说的半真半假,有些话希望你们看了也记在心中

  当时我病了之后,干妈非常着急,当地的医院条件比较差,就找了清迈当地一个同住酒店的香港医生给我看。他没有看出所以然,只是开了些消炎药,认为是小孩子抵抗力差水土不服。但是当时我们已经在泰国呆了大概四五天的样子了,水土不服是不可能的事。
  后来哥哥给我戴上了那块被我一直藏在枕头底下的玉石,当天就感觉好多了。干爹干妈都非常高兴,但是怕我身体不好,决定让我先在清迈呆一段时间,他们先去曼谷,让那个香港医生招呼我一下。
  这个香港人姓谈,我叫他谈伯伯,人非常和善,有点糊涂,年纪大概五十吧,有点胖,戴眼镜,说起来觉得比较笨,因为要照顾我经常走错房门,敲隔壁的一个白人的门。那个白人也因此跟我们熟悉,是一个来泰国找艳遇的金发小脑残,对我倒是蛮好的,经常给我吃零食。


在清迈的日子跟水一样,用一个词形容叫细水长流。
  每天没什么事情,就是早上跟谈伯伯吃早餐,只有一次在酒店吃点太阳蛋,煎五花肉(揍是培根啦),一块圆圆的牛排肉饼子。其他时候都是吃各种当地小吃,当地的青咖喱,红咖喱,米粉,河粉,宽粉,配当地的一些类似薄荷叶子的植物生吃,非常好吃。然后金发小脑残白天拖着我当吉祥物,到处晃荡,招揽喜欢可爱小盆友的姑娘(老子那时候已经不是小盆友了,但是挡不住看起来还是胖乎乎的小孩),有时候还是去附近的僧侣聚集的地方照照片什么的,奇怪是每次我跟过去人家就不知为什么散开,搞得他很郁闷。有时候我跟谈伯伯在当地的地摊上捡漏,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。不知道谈伯伯是好运还是怎地,没有遇到一个值钱的,不过也没有遇到一个诡异的。同酒店有个客人在退宿后出大门不久,直愣愣死在了清迈的大街上,死因是突发大面积心梗。我也听说那个人非常低价就淘到了值钱的东西,但是有脑子的人都得想想,一个东西如果其价值非常大,怎么会被人低价转手?不是上了降故意钓鱼,就是有咒力怨念,这些无妄之灾,普通人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能镇得住?
  到了晚上金发脑残哥各种游荡求艳遇,我跟谈伯伯回酒店,吃吃饭,或者在附近逛逛街什么的,顶多去喝个果浆,就回酒店房间睡觉。


这里插一下,不管是在泰国也好,哪里也好,酒店里面如果发生过人命都是很不吉利的,尤其是被人下降,或者被其他别有用心的人造成的。所以一般不要住小酒店,这些酒店的历史和命案容易被人掩饰,要住就住大一点的酒店,入住前了解他有没有新闻。大酒店一般都会跟有法力的高僧联系,请佛像或者以别的方法(降头,古曼,等等)让脏东西走不进来自己的酒店内。
大概也就呆了三四天,谈伯伯就带我去曼谷了。金发脑残哥跟我们一起去曼谷,当时坐长途大巴,到曼谷的时候发现他俩的旅行箱保险锁都被夹断了,谈伯伯钱包放在随身的一个小腰包里面,看起来虽然矬,不过还好东西损失少,行李箱翻乱了,少了几个旅游纪念品而已;可怜金发哥钱包放在箱子里,护照倒是还在,现金都不见了,卡也木有了——金发哥真心悲剧,他连吃饭的钱都木有了……然后没办法干爹干妈来的时候看他急用,借了他一点钱,让他想办法去使馆寻求帮助

 曼谷比较现代一点,当然,也就是一点而已,贫民窟红灯区遍地开花,比清迈的感觉要污浊一些。这边红灯店超多,主要是服务华人的……
  到这边之后不久就听说干爹去了当地的赌场赌钱,华人开的,在我不在的那几天天天晚上都去了。第一次赢了一点,后来输了两次,还要赌,干妈劝也劝不听,把来的时候带的几万都输了。后来有个女的,华人,但不知道是港人,内地人,还是当地华侨,借钱给了干爹,当晚上就连本带利赢了回来,我去的第一晚上就是准备带着我请这个女的吃饭。


 当晚是在住的酒店里面吃的泰国菜,一个小圆桌,干爹左边空出了一个座位,哥哥在座位左边,我跟干妈坐在干爹右边,谈伯伯坐我和哥哥中间。那个女的来的时候大概就是正好六点,穿着丝绸染花的中袖长裙,看起来大概有三十多岁,说不出为什么,长得很漂亮,但是你就是有种她面貌比她本身年纪要年轻很多的感觉。我那时候觉得她可能是五六十岁,但是她的外貌就是三十多,跟我妈妈差不多的那个外貌。奇就奇在她来了之后立马说,我先生今天也要来,但是可能会晚一点,能不能加个座?于是很名正言顺就在干妈和我之间加了个座。靠椅搬过来之后不久,我明显感觉到胸口的玉发烫,下意识去摸了一下。这时候眼角只觉得右边的靠椅上坐了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“人”,而干妈也跟服务员打招呼,说冷气是不是开得有点大。

  原来这女的看我和干妈一个小女孩,一个女子,都是阳气不强的,于是安排她养的古曼童坐在了我们中间,什么先生,什么迟到,都是假话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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